案上的一把羽扇,缓缓扑着风,示意章永子施扶了起来。
“朕听说过宫里有寺人、宫女结为对食的事例,过去也不太关注,今日见史施这情态,为替寺忱申冤,竟自愿承担泄密的罪错,你对他的情意着实是深厚啊。”
皇帝分明带着戏谑的口吻,并无责备的语气,这话进了子施耳中,却好比晴天霹雳。
她刚才站稳,就又跪下去了。
“陛下明鉴,奴一贯牢记宫规内律,怎敢行那等秽乱的事体?只是寺忱因奴屡受王女史欺凌,打抱不平,方才设计,他并不敢泄密,不,他必定也不会泄密,奴没有证据证明乃是王女史泄密,嫁祸给寺忱,只能说明若真发生了泄密一事,或许是女仪虚不慎走漏。”
司空通就没什么心情再戏谑了,将羽扇交给章永,示意中常侍自己惹的麻烦自己去处理。
章永才把子施带到别处,压沉了声:“你太冒失了,哪有泄密,根本没有发生过泄密的事!陛下是看你还肯说实话这点,今日才没有惩治你,你啊,我都不知怎么说你才好了!行了,别再淌眼抹泪的,这话我没跟他人说过,看你是真的为寺忱担心才告诉你,他无事,好着呢,只是今后不在乾元殿当差了,你要是真惦记他,我再去陛下跟前替你求个恩典,送你跟他团圆可好?”
“侍监明知我的志向,何故还如此折辱?”
章永把子施瞪了半天,叹了声气:“罢了罢了,今日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你可不能再闹腾,好自为知吧。”
子施勇闯了御书房,结果却更如坠进了云雾里,不知道该不该信中常侍的话,回到值舍,见值舍里只有子虚在,又把她了出去,子虚才知道她竟然被子施一状告去了皇帝面前,吓出一身冷汗,恨不得直接揍子施一顿饱拳,可细想想,皇帝陛下既然知道有人泄密给了二皇子,却不追究,说明什么呢?
子施还是有用处的!!!
子虚压抑着怒火,温言细语地分析情况:“中常侍没把话点透,他言外之意是陛下召集几位皇子问策的事本来就不是机密,当然也没有泄密一说了,结果你竟如此鲁莽,自己跑去陛下跟前坦白了,不过……陛下没有怪罪你,说不定反而还有几分欣赏你的实诚和义勇呢,你啊,这回是因祸得福了。”
“寺忱当真平安无事?”
“中常侍没有必要哄骗你,他说了寺忱无事,当然是无事的。”
子施终于不再为寺忱担心,转而却又生怨:“要不是王瀛姝,哪会生出这么多事,但她那样狡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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