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强些。”
回宫的途中,马车经过了赤桐里,瀛姝看着赤桐里的坊匾,摇了摇头:“两座里坊离得又不近,费氏和杜家的妇人是怎么结识的呢?”
南次的眉头也紧蹙着,他在思考另外一个问题。
“为什么凶手一定要把赵费氏剜目断舌,抛尸于织女塘?”
这张华丽的车舆驶入宫城,宵禁的鼓声,第一记正好敲响,当瀛姝赶回乾元殿之前,南次还得及把“暗卫”送来的奏报告诉瀛姝:“江东贺的人跟着我们也罢了,如你所料,还有一伙人暗中留意我们的行踪。”
瀛姝摆摆手,拉过南次的手掌,右手食指,在他的手掌上轻轻划出一字。
那个字的笔划并不简单,但南次却希望更复杂些,他甚至差点忍不住,在指尖离开那一刻追过去,把那只“惹事”却恍然不觉的手牵握着。
可他看见瀛姝透亮的眼眸,还是用笑意忍住冲动,点了下头。
又是一声鼓响,南次目送着瀛姝转身走向更幽深的宫廷,今日的她没有穿着女官服饰,因此更像一个尚还待字闺中的少女,她步伐轻快,并看不出运筹帷幄的冷静沉着,南次只觉贴近胸肋的地方,隐隐发烫。
那是她给他的私印。
这枚私印,可以调派她在闺阁时的婢女,听他之令行事,就被他坠以红丝,挂着脖子上贴身携带,他比谁都清楚,丹、青、玄、白四媖是她所信任的人,丹媖现在已入鬼宿府,他极其固执的,让丹媖协管府里所有内务,他希望有朝一日,丹瑛会觉得本应由她协管内务——因为,瀛姝就是鬼宿府的女主人。
南次的心情很愉悦。
回府之后,有个小宦官看他满脸的欢笑,赶紧过来讨好:“殿下今日去了什么好地方?”
“义庄。”南次非常乐意将他的喜悦分享给身边人。
小宦官却怀疑是自己的耳朵漏风了。
又或者说,不是他所理解的义庄,是建康城里新建了一所游苑,是艺庄、易庄,还是逸庄呢?
南次补充了几句:“你知道宫外发生了一件命案么?死者尸体现就在义庄,我今天去了,才搞清楚死者居然是溺毙,不是被匕杀,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案子很快就会告破了。”
小宦官呆若木鸡,还真是义庄!!!
“殿下莫不是要争建康令?”小宦官只能往这个方向解释主人今日非比寻常的愉悦感。
“呵,建康令有啥好争的?”
小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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