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次并非只有乔嫔这么一个亲长,平邑乔毕竟是南次的外家,乔氏一族,年长的族妇也算是瀛姝的亲长,总不能个个都是不近情理的,不能说亲长的想法见解和瀛姝不一样,瀛姝就先存怨气,公然顶撞亲长。
“你也知道,祖母对大郎的心结更深,从前倒是很疼爱大郎妇,却因大郎妇处处维护大郎,时常顶撞,祖母才觉失望伤心,大郎妇毕竟年轻,又是直率的性情,不是说这样的性情不好,可要是因此彻底失了亲长的欢心,硬要责难她,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大郎出使长安,二嫂她原本是不知情的,可蜀州乱局平定后,大抵是从四娘口中听说了这么一件事,就跟祖母说了,还说这件事,原本该是二郎的功劳,是被大郎抢了去,大郎这回立了功,宗孙的地位就更稳固了,今后二郎他们这些真正属于光明堂的嫡系子孙,就要彻底仰大郎的鼻息了。”
瀛姝轻哼一声:“四姐应当是从江东贺那条路子打听来的消息,亏姚……姚女君想得出来,竟然用这桩朝堂隐事,用来挑拨离间,我就不明白了,就算我们一族的宗孙有易,也轮不上三兄和五兄,姚女君怎么老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荒唐事。”
“祖母对宗孙这个心结啊,便连你祖父这多年来都难解开,听了二嫂这话,确实又被挑拨起了怒火,大郎如今还没有回建康呢,祖母的怨气就只能冲大郎妇发泄,不过这回大郎妇也听了我和你大伯母的规劝,没有顶撞,一声不响地受了责备。
时媪等祖母消了火,才劝她老人家,说这回大郎出使长安,是担当了大风险的,因为是密使,而且还导致北汉王出兵后,被自己的大儿子逼得退位,一个不慎,大郎便很可能被北汉王先处死,大郎平安的消息未传回前,大郎妇不知多担心,却一个字怨言都没有,要那时,你祖父真举荐了二郎一个兵卒都不带,只拿着陛下亲赐的符凭出使长安,祖母得知二郎有性命之危,还不知担心成什么样呢。
祖母这才撇过来,虽然始终还是解不开心结,却也自责错怪了大郎妇,又叫了大郎妇去好番安慰,大郎妇其实也是个聪明人,承认着前段时间是如何的忐忑不安,祖母越听越心疼,虽又数落大郎妇当初没听她的劝,非要嫁给大郎,但到底不再埋怨大郎妇了。”
“可祖母也没有责罚姚女君。”
听瀛姝始终不肯称姚氏为叔母,陆氏也并不勉强,只笑着戳了下瀛姝的脑门:“祖母从前,可没有少责备二嫂,但二嫂品性就是那样,扳不回来的了,还要怎么责罚呢?毕竟她是三郎、五郎的母亲,是我们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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