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出有何不同。
“虽然也这枚红玉佩也算艳丽剔透,但有絮点。”冉王妃冷冷说明。
“可这能说明什么呢?”姜泰把玉佩放下来:“左副使既然早就生疑,一直等到今日傍晚才让殿君把真正的脂瑰置于渐台,玛依至多就是在今日前,已经调换了一次,这样的凭证,不足以证实玛依并非听从文太妃的指使吧?”
“陛下,外臣早有了防范,才先下了诱饵,既是如此,当然会把计划预先知会殿君,而且这枚玉佩除了材质有别,还有更明显的不同之处,这一点,还劳殿君亲自向陛下说明。”
神元殿君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差点就忘了自己还有戏份,忽然就要登台,努力想复刻瀛姝口吐惊雷却面如沉湖的架势:“挂绳结扣不一样,这枚红玉佩的挂绳结扣是我亲手打的,金丝线只有单股,不是双股。”
“因此,三日前放置在渐台的玉佩已被调换,殿君是能够一目了然分辨的,既然知道正如外臣所料,渐台中藏伏着‘窃贼’,难道还会将真正的脂瑰置于渐台么?这一点,陛下觉得外臣所言是否合情合理?”
姜泰颔首。
“殿君发现玉佩被人动过手脚后,再无必要将真正的脂瑰留在渐台,就更没有必要再用一枚假脂瑰换走假脂瑰了,外臣如此断定,陛下认同否?”
姜泰不得不继续颔首。
姚太后先反应过来,失声道:“王瀛姝,你是说匣子里这枚脂瑰也是假的?”
“是啊,这就是玛依自己放在银盆里的那枚玉佩,按理说应该是龟兹国贡品,但却并不是,那么这枚玉佩又是从何而来呢?”
瀛姝打开木匣,提起了匣子里泪滴状玉佩。
晶莹剔透,赤色浓艳,一如龟兹国贡品,而挂绳上的结扣,用的是双股金丝线。
“这跟龟兹国贡口有何不同?”疑惑不已,似乎下意识询问的人,是冉王妃。
她是真没看出区别来。
“玛依,你第一次换走银盆中玉佩的这件玉佩从何而来,是谁交给你的?”瀛姝温言细语问道。
玛依也尚在震惊这件玉佩,竟然根本就不是脂瑰,而是她自己亲手放在银盆中的物件,脑子里轰轰响,挫败、焦虑,种种情绪有如岩浆喷涌后又飞速冷却,堵在脑子里,筋脉急剧胀痛着,她又哪里能意识到,那句温言细语的问话,其实堵是致命的陷井。
“是文太妃交给奴婢的。”
“文太妃根本就不可能将此物交给你。”瀛姝露出了越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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