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收复了,你们高祖虽然是羌人,半个羌人,并没被追究,田地也还给我们了,还帮我们修缮了老屋……没有,我没有再见过左副使,见一次就行了,哪有再多的福气啊,唉,可惜了。
那几个妆盒,都是左副使留下的,当年我上献了腌菜,还有酱料吧……别问,问就是我忘了详情,我也不知道左副使当时为什么赐我脂粉,横竖啊,我用了脂粉,没多久,你们高祖就平平安安回来了,我就记得吧,当时武陵关的守将,还特意问过我,我才知道那些脂粉是左副使赐予的。
什么?左副使只出使过一次?是啊,只出使过一次……不对啊,我确实见过左副使啊,她那天跟我说了一歇话,就问我遗民的事,没有,没有赐给我什么物件……或许是,随从转交的吧?太久了,几十年了,我哪里还记得这么仔细,你们啊……信不信都由着你们吧,孩子们,没经历过那年代,总觉得我在说大话,不过有一件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长安还乱着呢,武陵关就被攻占了!
那个将领,说是大豫人,从此我们又归大豫管辖了,不过不管是羌人,还是豫人,只要愿意归从,秋毫无犯,从那之后啊,日子就真真正正安定下来了,太子殿下可是难得的好人啊……当然见过,太子殿下亲征长安,归程时就经过武陵关,还让我上献过腌菜呢!”
田七嫂的后辈们,十分笃信高祖母是把满镇人的经历集中在她身上了。
当年的太子,确实来过武陵关,但哪有可能让他们的高祖母上献过腌菜嘛,如果真有这事,早就已经传遍关陇了,何至于……仅仅是高祖母一口之说?
司空月狐举头望着今年明月,他现在已经抵达汉中城,按兵不动,是等着神元殿君是否已经平安抵达襄阳的讯报,汉中某处屋院,不是客驿,是一个据点,两进的院落,不显眼,才利于隐藏。
瀛姝推开窗,看见外头人来人往,已经卸下伪装的男子,“左右开弓”,运笔如飞,却还有余力把眼睛往她这边斜过来,忽然,搁了一支笔,就这么凝视着她。
“殿下有令?”
“无令,不过如果左副使忐忑难眠,可添一事务。”司空月狐突然把另一支笔也搁下来了:“你跟我来。”
从外表看是普通民宅,当然也不可能建有五丈高楼,站在院中,其实只能看见一方无聊的夜空,墙桅如井,人在墙内,也就是井底之蛙了,瀛姝颇为不解。
“明日,有雷暴。”
“殿下竟能观天象?”瀛姝大惊。
“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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