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用实际行动表明“百无一用是儒生”吗?
若不是孔霸和韦贤知道严彭祖对天子有怨气,定然会误以为他在和天子唱一出双簧,故意抹黑儒生。
他们现在恨不得严彭祖立刻磕死过去,否则实在是太难看了,简直是给儒生丢脸。
但是最终,还是韦贤站了出来。
“陛下,严彭祖出言孟浪,理应受罚,但是毕竟已是知天命之年……”
“去边塞那苦寒之地戍守,恐怕不日就会命陨,请陛下开恩,宽恕严彭祖罪过。”韦贤忍着对严彭祖的厌恶求道。
“韦阁老,你有一事说错了,朕哪里是罚他,而是赏他,赏他一个官,难道不正是他想要的吗?”刘贺一声冷笑。
“陛下……是微臣说错了,但还是请陛下莫要让严彭祖去边塞了啊。”韦贤心中长叹,已经咒骂严彭祖百遍不止。
“韦阁老,朕敬重你,愿意给严彭祖一个机会……”
“严彭祖,只要你承认自己只能在精舍读经,当不了这一任的鄣长,朕就不让你去边塞了。”刘贺继续逼问道。
严彭祖一旦回答“是”,那么日后他最多只能当一个“博士官”了,而且会沦为天下的笑柄,并为公羊学抹黑。
但是很自己的性命相比,这些根本就不重要了。
严彭祖仅仅只是犹豫了片刻,就顶着红肿的脑门和通红的眼睛,惊魂未定地说道:“陛下,草民当不了这障长。”
“那此事先记下,入座吧,记住,想要再进言的话,要想好再说……”
“药剂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那是会死人的。”刘贺末了也不忘再恐吓道。
严彭祖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连忙谢恩,匆匆逃回了自己的榻上。
坐在他两边的田王孙和蔡千秋,都很有一些鄙夷地往两边靠了靠。
也不知道是怕被他身上的涕泗粘到,还是怕被身上的晦气所污染。
韦贤再次叹了一口气,也谢恩回到了自己的榻上。
今日辩经还没有开始,就出现了这个意想不到的局面,似乎预示着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十分顺利。
出了这个乱子,石渠阁的整个正堂比刚才更加压抑了。
不管是全面支持新政的庶族,还是对新政颇有微词的士族,一时之间都有些害怕,所以噤若寒蝉。
刘贺看着从窗棂透进来的阳光,心中不免有一些后悔。
自己太着急了一些,如今严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