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印。“是解放鞋的纹路。” 他掏出相机拍照,“39 码,和我们在门槛边发现的鞋印一致。” 他突然转向任东林,“你穿的就是 39 码解放鞋。”
任东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后退时撞到了条长凳,凳腿下露出个金属盒。打开时里面装着几卷保险丝,最底下压着张供销社的收据:“购买雷管两发,客户签名:任东林”。日期是 2001 年 7 月 10 日,正好是山洪暴发的前三天。
“我是用来炸鱼的!” 任东林的声音都变了调,他指着收据上的模糊字迹,“你们看清楚,这不是我的签名!” 林夏凑近看,发现签名确实有问题,最后一笔的弯钩和陈崇玲在剪报上的批注如出一辙。
陈崇玲突然瘫坐在地,她的白手套掉进积水里,露出手腕上道狰狞的疤痕。“是我做的。” 她的声音像破锣,“小丽说要去告***家暴,我怕她把我们当年的事捅出去……” 她突然抓住林夏的手,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我们都收过***的钱,他说只要稳住小丽,每人每年都能拿到分红……”
李婉儿在婚纱的衬里发现了张照片,被缝在夹层里,边缘已经发脆。
照片上刘小丽穿着这件婚纱,肚子明显隆起,身边站着个戴口罩的男人,手里拿着支注射器。背景里的日历显示是 2001 年 6 月 28 日,距离她 “回娘家” 只有半个月。
苏晴突然捂住嘴冲进茅房,林夏跟过去时,看见她正对着镜子扯自己的头发。“那是我表姐。”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着照片里的男人,“她在县医院当麻醉师,那年夏天突然失踪了……” 她突然转身抓住林夏的胳膊,“我见过她给***打针,说是什么‘安神针’,现在想来……”
韦蓝欣把婚纱放进证物袋时,发现裙摆的玫瑰刺绣里藏着根头发。她用 DNA 检测试纸沾了点血渍,又拔了根自己的头发对比,结果让所有人倒吸冷气 —— 血渍的 DNA 序列,竟和韦蓝欣有 90% 的相似度。“不可能。” 韦蓝欣的脸唰地白了,“我是独生子女,父母都是教师……”
“你不是。” 陈婷突然开口,她从包里掏出张泛黄的领养证明,“这是我在民政局工作的姑姑给我的,1980 年 3 月,有对夫妇从县医院领养了个女婴,出生证明上母亲的名字是…… 刘桂芬。”
她指着证明上的照片,女婴襁褓里的风铃草图案和念安的一模一样。
檐角的铜铃突然剧烈摇晃,林夏抬头看见只乌鸦落在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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