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嘴里叼着块撕碎的蓝布,像是从什么人的衣服上扯下来的。当她捡起那块碎布时,发现上面绣着半朵风铃草,针脚和刘小丽日记里的笔迹如出一辙。
张磊把录像带推进录像机时,西厢房的挂钟突然停了。指针卡在三点十七分,和录像带最后定格的时间分秒不差。屏幕上的雪花突然裂开道缝,刘小丽的脸从噪点里浮出来,她抱着婴儿坐在炕沿上,背后的窗户糊着红色的窗纸。
“建国,你看他笑了。” 她的声音带着刚生产完的虚弱,手指轻轻点着婴儿的鼻尖。林夏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道淤青,像是被人用力攥过的痕迹。***的声音从镜头外传来,粗哑得像磨过砂纸:“别碰他,晦气东西。”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婴儿的哭声刺破耳膜。
刘小丽尖叫着抱紧孩子,***的拳头出现在屏幕角落,砸碎了桌上的搪瓷缸。“那护士说了,这孩子活不长。” 他的声音带着酒气,“要不是你非要生下来……”
“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刘小丽的哭声混着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说要给他取名叫念安,说要……” 画面突然黑了下去,只剩下持续的电流声,像无数只蝉在嘶鸣。
韦蓝欣突然按下暂停键,用放大镜盯着屏幕角落。在黑暗降临前的刹那,门框上闪过个模糊的影子,手里拿着根注射器,针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穿的是白大褂。” 她指着那人胸前的口袋,“别着支钢笔,和苏晴表姐的照片上一样。”
苏晴突然从包里翻出个旧饭盒,里面装着些泛黄的信件。最上面的信封写着 “致晴妹”,邮票盖着 2001 年 7 月的邮戳。“这是表姐失踪前寄给我的。” 她的手指抖得厉害,信纸展开时飘出张处方笺,上面的字迹和李宅药渣的处方如出一辙。
“她在帮小丽偷药。” 林夏突然明白过来,指着处方上的剂量,“这些药混合在一起,能伪造自然死亡的症状。” 她突然转向孙运清,“你父亲当年是不是给小丽看过病?”
孙运清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从背包里掏出个布包,里面裹着本行医笔记。1999 年 5 月的记录里写着:“李宅女眷,脉象虚浮,似中慢性毒物,其夫阻我施针。” 笔记边缘画着个玉佩的图案,和孙运清怀里的半块一模一样。
“我父亲去李宅出诊过三次。” 他的声音发沉,“第三次回来就中风了,临终前只说‘玉佩救主’。” 他突然把玉佩往桌上一拍,裂痕处竟露出点暗红色,“这上面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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