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迹,是朱砂。”
任东林突然冲到东厢房,在那些剪报里翻出张寻人启事。1998 年的县报上,有个叫 “刘桂芬” 的女人失踪了,照片上的眉眼和刘小丽有七分相似。“她是小丽的姐姐。” 任东林的声音带着颤抖,“我在派出所工作的表哥说过,这案子一直没破。”
陈崇玲突然捂住胸口,她的银镯子滑到肘弯,露出腕上的胎记 —— 朵淡红色的风铃草,和刘小丽照片上的发卡图案完全重合。 “我不是领养的。” 她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像是两个人在说话,“我是被偷走的,当年医院里……”
录像带突然自动倒带,画面回到刘小丽梳头的场景。她对着镜子编辫子,辫梢的风铃草发卡闪着光。林夏突然按下暂停,发现镜子里映出的门后站着个人,手里拿着件蓝布衫,领口绣着半朵风铃草。
“是小丽的母亲。” 韦蓝欣指着那人的发髻,“我在祠堂见过她的照片,梳的是民国时期的圆髻。” 她突然想起什么,跑到后院的枯井边,用探照灯往深处照 —— 井壁第三排的砖洞里,果然卡着件腐烂的蓝布衫,领口露着半朵褪色的风铃草。
张磊把录像带倒到最后,在雪花点里发现段隐藏的音频。经过降噪处理后,刘小丽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他们都以为我死了…… 念安被抱走的时候哭了三声…… 像极了当年姐姐被抱走时……” 电流声突然变大,最后几个字模糊不清,像是 “…… 井里…… 风铃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