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上 —— 九盏青铜灯围着口井,灯座上刻着不同的生肖。
张晓虎扛起工兵铲就往阁楼冲,却被道无形的墙弹了回来。他捂着撞青的肩膀骂骂咧咧:“他娘的,这破楼还设了结界!” 李婉儿突然指向回廊尽头的自鸣钟,钟摆不知何时停在寅时三刻,钟面玻璃映出他们身后站着排模糊人影。
“是考生的魂魄。” 苏晴的声音异常冷静,她举着相机连拍数张,显示屏里的人影逐渐清晰 —— 有人缺了只耳朵,有人胸口插着笔,最前面那个穿绿袍的举着空白试卷,眼眶里淌着墨汁。“他们在求我们看试卷。”
林夏突然注意到那些人影的脚都没沾地,而地砖上的朱砂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辰砂封印在失效,” 他拽开消防栓,“孙工,你祖父日记里有没有说怎么补阵?”
“有…… 有提到需要‘三甲信物’,” 孙运清的手指在日记本上打滑,“状元笔、榜眼墨、探花砚,必须是长庆三年那场科举的真品!”
陈婷突然想起什么,翻出背包里的青铜觚:“这觚底刻着‘长庆三年制’,刚才靠近木门时它发烫 —— 会不会和信物有关?” 话音未落,觚形器突然腾空而起,朝着阁楼第三层撞去,在匾额上撞出个窟窿。
木屑纷飞中,串青铜钥匙哐当落地。张磊捡起钥匙串时,发现每把钥匙的柄部都雕着不同的星宿:“北斗七星钥匙?” 他试着将斗柄钥匙插进楼梯扶手的锁孔,整段楼梯突然缓缓升起,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砖梯。
“下去看看。” 林夏打头阵,探照灯在梯壁上扫出密密麻麻的刻字。陈崇玲用紫外线灯一照,那些字突然亮起荧光 —— 全是考生的姓名,最后一行是 “大和元年,冤魂归位”。
砖梯尽头是间石室,九盏青铜灯果然围着口古井,井绳上挂着块腐朽的木牌,“文渊井” 三个字被水泡得发胀。韦蓝欣刚靠近井栏,就听见井底传来翻书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翻动成千上万张试卷。
“看灯座!” 任东林的拐杖指向西南角那盏牛形灯,灯座凹槽里卡着支狼毫笔,笔杆刻着 “状元” 二字。张晓虎立刻去搬其他灯座,却被烫得缩回手:“他娘的,这灯是活的!” 原来那些生肖灯座竟在微微蠕动,像有血有肉的活物。
陈崇玲突然想起韦蓝欣刚才的幻境:“寅虎对应状元,午马对应榜眼,辰龙对应探花!” 她让张晓虎按住牛灯,自己用镊子夹出那支状元笔 —— 笔锋里还凝着暗红色的墨,凑近闻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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