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墨和砚,” 李婉儿突然指着井口,“那里漂着东西!” 张磊立刻甩出登山绳,林夏顺着绳子下到井中,脚刚触到水面就摸到块冰凉的东西。他憋气捞上来一看,是方端砚,砚池里的墨汁千年不涸,正缓缓聚成 “榜眼” 二字。
“还差探花墨!” 苏晴突然发现西北方的鼠形灯在晃动,灯芯爆出朵绿火。韦蓝欣盯着绿火突然尖叫:“是那个红袖女子!她把墨藏在…… 藏在发髻里!”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井壁,那里果然有幅凿刻的仕女图,女子梳着双环髻,簪着支碧玉簪。林夏再次下井,用工兵铲撬开仕女图的砖面,掏出个紫檀木盒,里面的墨锭刻着 “探花郎” 三个字,墨香中混着胭脂味。
当三甲信物被放进对应的灯座凹槽,九盏青铜灯突然同时亮起,井底传来震耳欲聋的嘶吼。陈婷举起青铜觚对准井口,觚身上的饕餮纹突然活过来,张开嘴吞下那些嘶吼声。
“结阵在重聚!” 任东林激动得发抖,“看井壁!” 众人抬头望去,那些考生姓名正在发光,组成完整的《长庆三年登科录》。最上面那个名字渐渐清晰 —— 状元李固言,榜眼李汉,探花杜牧。
“不对,” 韦蓝欣突然脸色煞白,“杜牧是大和二年中的探花,根本不是长庆三年!” 话音未落,整间石室剧烈摇晃,井水里冒出无数只手,抓着井壁往上爬。
林夏突然明白过来:“这不是补阵,是有人故意让我们解阵!” 他看向那支状元笔,笔杆的血纹正在蔓延,“李固言当年靠宦官舞弊上位,这些冤魂是想借我们的手复仇!”
陈崇玲迅速调出石室平面图:“这里是结阵的生门,也是死门!要彻底镇住他们,必须毁掉舞弊的证物!” 她指向井口漂着的那卷空白试卷,“那才是真正的祸根!”
张晓虎二话不说跳进井里,憋气游向试卷。就在他抓住试卷的瞬间,无数张试卷突然从水里涌出,将他缠成个粽子。李婉儿急得哭出声,陈婷突然将青铜觚扔进井中:“用这个!”
觚形器在水中发出金光,那些试卷瞬间被吸进去。张晓虎趁机挣脱,抱着试卷游回岸边。林夏接过试卷点燃,火光中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篡改痕迹,还有考官受贿的记录。
随着最后一点火星熄灭,石室渐渐平静下来。九盏青铜灯的光芒变得柔和,井壁的姓名不再流血,那些考生的虚影对着他们深深鞠躬,缓缓消散在空气中。
“结束了?” 李婉儿揉着哭红的眼睛。任东林却摇头,指着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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