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如何处置萧远山,大臣们意见不一。
“陛下,萧远山昏庸无能,致使我大幽子民惨死,罪该万死,应当立即处死,以儆效尤!” 兵部尚书秦岳义愤填膺地说道。
“陛下,不妥。” 礼部尚书温彦反驳道,“萧远山毕竟是大渊的皇帝,虽然沦为阶下囚,但杀了他,恐怕会引起大渊国内的动荡,不利于两国今后的和平相处。依臣之见,不如将他软禁起来,作为人质,牵制大渊。”
“温大人说得有道理。” 户部尚书周衍附和道,“如今大渊新帝刚刚登基,局势不稳。如果我们杀了萧远山,新帝很可能会以此为借口,与我们反目成仇。
到时候,边境再起战事,受苦的还是百姓,国库也会因此受损。”
李昭然听着大臣们的争论,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秦岳的话有道理,萧远山罪该万死;但温彦和周衍的顾虑也并非多余,杀了萧远山,确实可能引发新的战乱。
“此事容后再议。” 李昭然最终说道,“先将萧远山关押在天牢,密切关注大渊的局势变化。”
就在大幽朝堂为处置萧远山争论不休的时候,大渊国内也并不平静。新帝赵钰是萧远山的侄子,年仅十六岁,性格懦弱,根本无法掌控朝政。朝堂之上,以丞相魏庸为首的一派和以镇南王赵虎为首的一派明争暗斗,互相倾轧。
魏庸是萧远山的心腹,一直想扶持一个傀儡皇帝,以便自己独揽大权。而镇南王赵虎则野心勃勃,早就对皇位虎视眈眈,如今萧远山被俘,正是他篡权夺位的好时机。
在一个深夜,镇南王府内,灯火通明。赵虎正与他的心腹谋士密谋着。
“王爷,如今赵钰年幼无能,魏庸专权,正是我们起兵的好时机。” 谋士说道。
赵虎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本王也是这么想的。魏庸那个老匹夫,仗着有萧远山撑腰,平日里根本不把本王放在眼里。现在萧远山成了阶下囚,看他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可是王爷,我们贸然起兵,恐怕会引起大幽的不满。” 另一位谋士担忧地说道。
赵虎冷笑一声:“大幽刚刚打完仗,国力空虚,根本无力再发动一场战争。再说,我们是以 ‘清君侧,除奸佞’的名义起兵,名正言顺,大幽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王爷英明。” 众谋士纷纷附和。
赵虎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手指指向都城的方向:“传令下去,明日一早,集结五万兵马,向都城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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