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背脊一僵,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沈星遥抱着怀里那团东西走到他面前,直接将那物事往他怀里一塞。
“喏,它受伤了,腿被夹子弄伤了。你带回去,给它上点药,养好了再给哀家送来。”
谢珩低头,怀里是一只野兔,后腿果然有一道伤口,正瑟瑟发抖。
沈星遥见他皱眉,哼笑一声,抬手用指尖点了点他的胸膛。
“怎么,摄政王如今还真是仗着哀家宠爱,连这点小事都敢推三阻四了?以下犯上,嗯?”
“臣不敢。太后是君,臣是臣,照料太后凤体、护卫太后安危乃臣之本分。至于这兔子……”
“够了!”
沈星遥打断他,脸上戏谑的笑意淡去,她仔细看着谢珩那张面无表情,却处处透着疏离抗拒的脸,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越发强烈。
不对劲。
他很不对劲。
明明两人之间已有了实质的突破,虽然谢珩依旧别扭,但她能感觉到他态度的细微变化,那种冰冷的抗拒底下,开始有了裂痕和动摇。
可怎么才过了几天,就像一夜之间被打回了原形?
甚至……
比之前更冷,更硬,更刻意地划清界限?
“谢珩,你晚上来哀家营帐。”
谢珩身体明显一僵,随即,在沈星遥惊讶的目光中,他竟直接撩袍,单膝跪了下去!
“太后恕罪。”
“臣职责在身,夜间需巡防营地,护卫陛下与太后安全,恐不便前往。且于礼不合,恐损太后清誉,臣万死不敢从命。”
沈星遥看着跪在面前的男人,气笑了。
她弯腰,逼近他,几乎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寒气。
“谢珩,你闹什么脾气?”
“臣没有。”
他回答得飞快,却更显欲盖弥彰。
“没有?谢珩,我撩拨你这么久,你就对我当真没有一点心思?”
“没有。太后是先帝遗孀,是当朝太后,是君。臣……是臣。”
“好,好得很。”
沈星遥气极反笑,一把从他怀里抢回那只受伤的兔子,抱在怀里,转身就走,再没看他一眼。
回到营帐,瑛客见她抱着只受伤的野兔回来,连忙取来药箱,主仆二人小心翼翼地给兔子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瑛客又让人寻了些柔软的干草和藤条,编了个小巧的笼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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