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年小小一个东岳质子,竟能给本王带来这么多麻烦。”
“早知今日,本王当初就该卖东岳二皇子一个人情,将你毒杀于质子府。”
“本王早该猜到的,能让西曲九部卖命的,除了西曲大公主嫁到东岳生下的那个异族太子,哪可能还有别人。”
“你的母族当真舍得下血本,将身家性命都压在你一个质子身上,本王真想知道,你到底允了他们什么好处?”
身份被揭穿,牧云瑾只是慌了须臾,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桀骜模样,音色尖讽道:“你以为西曲人都和你们昭国人一样眼里只有利益么?”
他母后是西曲九部最尊贵的嫡长公主,是外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耀眼明珠。
对他,自然也是爱屋及乌。
要不是母后被二皇子生母所害早逝,他也不会被算计得成为质子送到昭国。
他恨东岳国人,也恨昭国人。
他身体流的是西曲人的血,也只认西曲人是他的族人同胞。
外祖有痛恨昭国人,他亦是如此。
萧令舟只觉他可笑至极。
十二岁被生父送到昭国为质,亲兄弟明里暗里想杀他,竟还觉得母族帮他不是为了利益。
他不想去细究西曲帮他是图什么,只迫切想从他口中问出鸳鸯合欢散改良后加的那味药是什么。
萧令舟一双墨瞳里流动着冷意:“本王是什么人瑾太子最了解,你那救命恩人性命就捏在你手里,说与不说,可要考虑清楚。”
牧云瑾淬了一口血沫:“孤最恨昭国人,你要杀了她,孤高兴还来不及。”
早知他会这么说,萧令舟指尖捻起一粒药丸:“软硬不吃,既如此,就请瑾太子尝尝自己药的滋味。”
他朝骑兵递了个眼色,骑兵接过药强硬给牧云瑾灌下去。
“咳咳——”
“此药效果如何,瑾太子想必最是清楚。”萧令舟话落,骑兵带着一名长相猥琐肥硕的男子进来。
“王爷,人带来了。”
男子被萧令舟凛如寒渊气势骇到,想起骑兵路上和他说的,他忙惶恐跪下:“草、草民见过贵人。”
睥睨伏拜在地的男子,萧令舟表情寡薄冷情的出奇,给骑兵递了个眼色,他转身出了柴房。
不多时,柴房中传出牧云瑾威胁夹杂羞愤的声音:“滚!该死的贱民,你敢碰孤一下,定叫你不得好死!”
萧令舟坐在院中木桌旁,骨感分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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