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扣桌面,俊美出尘的面容直令人畏惧胆颤。
张李氏两股战战立在一旁,听着柴房内传来的动静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她从未想过自己好心救过的孩子竟是个太子。
不仅胆大包天掳了摄政王的王妃,还给人下药。
明明是大热夏天,可她后背却冷岑岑的直冒冷汗,喉咙也像被人扼住了似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生怕下一个被抓起来拷打的人就是自己,她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半盏茶功夫,骑兵上前来禀道:“王爷,瑾太子说他愿意说解药,求您放过他。”
萧令舟眸色幽若地轻扯唇角:“本王还当他多硬气,一刻钟不到就服软了。”
果然,对付极端的人,就得用极端方式。
“让那人出来。”
“是。”
回到柴房,萧令舟望着药效发作衣袍不整、神情痛苦压抑的牧云瑾,眼中戾气骤生。
一想到他的卿卿中药后也是这副模样,他就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那味药是什么?”他音色清越,却带着威凛十足的压迫感。
牧云瑾几缕墨发被汗湿贴在颈侧,喉结滚动时,锁骨处青筋暴起。
他用尽全部力气爬起靠在柴堆上,呼吸急促地掀起眼帘看向萧令舟:“孤可以说出那味药名字,你敢用么?”
“本王有何不敢?”
他勾唇,那双丹凤眼在头发遮掩下透着股诡谲森翳:“那味药最寻常不过,但这世上只有我有,它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