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能是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不可能是在外舞刀弄枪的将门女子。”
“我就阿筠一个女儿,可不想她嫁过去一辈子困在后宅里相夫教子,自是不会考虑他。”
福伯心想也对。
话虽如此,苏秉渊却未阻止过两人往来。
毕竟比起谢惊澜,他更不喜欢沈镜安。
苏月卿带着忍冬走至园中垂花拱门时,忽听见前方凉亭里传来一道嫉妒不甘女音:“娘,凭什么!凭什么她苏月卿命这么好,和摄政王退了亲,成老女人了沈镜安还上门求娶她,你不是说沈镜安不喜欢她吗?”
“我不要嫁给那个大理寺评事!他官职低、家里一穷二白,我嫁过去还得伺候他腿脚不便的老娘。”
“娘,女儿不嫁,女儿誓死不嫁!不管你和爹想什么办法,这桩婚事必须退了!不然……不然我就死给你们看!”
“阿织,娘的女儿,你别做傻事!娘想办法,想办法还不成么!”
“娘……”
苏月织抽泣声音隔着垂拱门漫过来,忍冬愤愤不平道:“大小姐,二小姐平日里娇纵就算了,私底下竟这般辱骂您!”
见她要冲过去,苏月卿拽着她胳膊走到垂拱门靠墙处:“说多少次了,任何时候都要沉得住气。”
苏月织私底下骂她骂的还少吗。
行军打仗之人最忌讳意气用事,她要是日日去计较别人的口头恶语,还练什么兵打什么仗?
战场上敌人最喜欢过嘴瘾,她早就领教不知多少回了。
与他们相比,苏月织的话简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忍冬垂下脑袋,低声道:“大小姐教训的是,奴婢知错。”
那厢苏月织哭够了,从卢氏怀中抬起头来:“娘,咱们二房被大房压了一辈子,女儿不想以后嫁人了还要低人一等。”
“苏月卿那么大年纪都能高嫁或挑选门当户对的人家嫁,我爹再怎么说也是个从六品编纂,我凭什么不能?”
卢氏捏着帕子替她擦泪,听到这话忙捂住她嘴四下逡巡一眼:“我的小祖宗,你可别乱说话,什么压一辈子,要是你大伯听到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苏月织掰开她手,语气里满是不屑:“大伯不过就是命好从嫡母肚子里爬出来的而已,要不是他占了嫡长子的身份,这苏镇国公的爵位哪儿轮得到他?”
“比文才,比管族中庶务,爹比他强多了,他一把年纪了,又没儿子,就该识趣点把镇国公的位置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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