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说,她语气就越怨毒:“他这两年明明身体越来越差了,怎么就是不死!”
“他不死,爹就没法承袭爵位,我婚事就永远矮苏月卿一头,娘,我不甘心,好不甘心!”
卢氏轻抚她脊背:“阿织,谁叫爹娘没有好的出身,这就是命。”
她何尝甘心,可又能有什么办法。
苏秉渊瞧着是活不了几个年头,但人就是不死。
内宅里那些个害人的阴私手段他一眼就看穿了,他们就是想害他都找不着机会。
就在母女两人抱在一起怨天尤人之际,一道冷然女声骤然响起:“我倒是不知,二婶和织妹妹竟这般盼着我爹死。”
两人后背一紧,便瞧见苏月卿慢悠悠朝她们走近。
残阳余晖褪尽,暮色将她身影拉得纤长,随着她裙摆扫过青砖地面,鬓边银钗随着步履折射出冷冽沉光。
卢氏松开苏月织强装镇定站起身,心虚道:“阿筠,你……你何时来的?”
苏月织也连忙站直身子,拢了拢鬓发,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苏月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