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卿冷凛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在石凳上坐下,慢条斯肃掸去衣袖上不存在浮尘:“忍冬,咒长辈死,照规矩,该怎么处置?”
“回大小姐,诅咒长辈是为不孝不悌,重则送官法办施以绞刑,轻则家法受鞭罚跪,再将人逐出家门。”忍冬咬字清晰道来。
闻言,卢氏和苏月织脸上霎时血色褪去。
“阿筠,阿织她……她年纪小,一时糊涂才口出妄言,并非是有意诅咒大哥,你饶了她这次吧。”卢氏赶忙求情。
她清楚,苏月卿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要真动了真格,苏月织不死也得脱层皮。
“年纪小?”苏月卿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刺骨威压:“若我没记错,她年初就满十八了,二婶在她这般年纪都做母亲了,她年纪小在哪儿?”
卢氏被堵的哑言,又听她说:“二婶真是忘性大,去年赏梅宴她私议摄政王的王妃,被摄政王下令杖责六十,这么快你就忘干净了?”
“我饶她多少次了,但凡她真心悔改,都不会有今日之事!”
苏月卿声音掷地有声,气势微凛,叫本就心虚的苏月织母女两人压根不敢出言辩驳。
“人教人千遍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二婶既管教不好她,就让别人代为管教。”话落,苏月卿不留半点情面吩咐忍冬:“把人绑了,交由官府。”
“阿筠,不能啊!月织要是被送官,这辈子就毁了!”卢氏心下一紧,赶忙将苏月织护在身后。
“二婶知道会毁了她为何不对她严加管教?”苏月卿神情淡漠注视她:“你可知,就是你的一次次纵容,才让她变成了如今模样!”
卢氏步子趔趄了下,眼看忍冬要动手,她噗通一声跪下,抓住苏月卿裙摆满是哀求道:“阿筠,是二婶的错,是二婶没教好阿织,算二婶求你了,再饶她这一回吧。”
她伸手拽了下旁边的苏月织,示意她赶紧跪下。
“堂姐,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错了,你就饶了我吧。”苏月织不情不愿跪下,眼眶瞬间红透,像是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将母女两人一唱一和神情动作看在眼里,苏月卿扯回自己被卢氏拽住的裙摆:“可以不送官,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忍冬,掌嘴三十,让二小姐长长记性!”
“是。”
等忍冬打完,苏月卿蹲下身,望着苏月织红肿的脸,她微勾唇贴近。
声音带着淡淡讥讽:“苏月织,你也就背后过过嘴瘾这点本事了,能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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