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起身子,披散青丝垂落胸前,许是怀孕缘故,现在的她多了几分母性的慈柔:“你难道不觉着这桩婚事很奇怪?”
将她发拢至后背,萧令舟不疾不徐道:“没觉得。”
姜虞侬美纤柔的眉微拧,颇为怀疑的瞧着他:“你还是我认识的萧令舟吗?”
身处他这个位置,对任何风吹草动的事情都保持极高的敏锐性,这次怎的就糊涂了?
还是说……
她脑中一闪想到了什么,直勾勾盯着他,逼问:“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萧令舟喉间滚了滚,揽过她肩膀:“卿卿晚膳都未用,应当是饿了,唤人传膳吧?”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她拨开他手,容色秀雅面上多了恼意:“到底有什么隐情,你连我都瞒?”
萧令舟哪舍得她为了旁人的事气着她自个。
将她微凉的手拢入手心,他细语安抚:“阿虞,我怎敢瞒你,你眼下怀着身孕,我是怕说出来扰你心烦。”
“这么说阿筠与沈镜安婚事当真另有隐情?”
“嗯。”他抿着薄唇点点头。
她好奇追问:“什么隐情?”
“阿虞,别管有什么隐情,这是苏月卿自己做的决定,等到了那天,你自会知晓。”
姜虞看出来了,肯定是苏月卿和他商议过,谁也不能说。
也罢,事以密成。
他们肯定是在密谋什么。
她要是知道了,万一嘴上没把关说出去影响计划就遭了。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不知情为好。
萧令舟瞧她脸上情绪一阵儿变化,大抵猜到她不会再问这件事了,抚着她尚未显怀的腹部道:“今日孩子可有闹你?”
寻了个舒舒服服的姿势在他怀里靠着,她声音里含着和煦笑意开口:“瞧你,都忙昏头了,这才一个多月,孩子都没成型呢,哪儿会闹我?”
她说的是事实,倒叫萧令舟清逸面上有些微微发烫,坦率承认:“确是我忙糊涂了。”
随即又问:“孕吐好些了么?”
他也是头次知道,怀孕的女子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遭罪。
刚查出喜脉那两日,她就没吃进去多少东西,连喝下的安胎药都吐了不少。
这便罢了,她夜里还会频繁如厕,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吃不好睡不好,身心俱疲下她人都瘦了一大圈。
问了李大夫,他也只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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