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壁看时,见那石壁上光秃秃的,别说落脚点,连一块凸出的石棱都没有。想必是原本粗糙的石面,经过激流长年累月的冲洗,已变得极为圆滑了。
玉笛生望了望崖顶,含笑道:“这个南宫老怪,到底在搞什么鬼?”
冷痕走近石壁,伸手摸了摸石面,但觉触手光滑,根本无处捞摸,一汩水流顺着手臂立刻浸了下来。
冷痕望着玉笛生,苦笑道:“石壁这么滑,我该怎么上去?如果我上不去,一定会被他瞧不起的。”
玉笛生呵呵一笑,伸出食指在自己头上叩了一下,道:“英雄斗智不斗力,勤思考,多用脑,总有办法的——屏儿少主,咱们先上去吧。”将铃铃挟在腋下,身子轻轻一跃,有如飞天一般,竟连石壁都不曾踩踏一下,已悠然上了高崖。
南宫九悲站在崖边,目光紧紧盯着下方,似是在等待什么。
这时,一阵衣袂之声响过,但见玉笛生身形飘动,姿态悠雅,有如一只飞舞的蝴蝶,轻轻落在了高崖之畔。
南宫九悲笑了笑,拊掌道:“‘移神换影’——好身手!玉笛生,我认得你!”
玉笛生将铃铃放下,听他道出本源,神色一动,恭手道:“‘天绝圣手,妙手神刀!’——南宫先生,在下也久闻阁下大名!”
南宫九悲道:“我那裂夜刀,不过是些小儿玩物,实在难登大雅,怎比得上笑忘谷的圣剑玄钩!”
玉笛生听他提及谷中圣器,脸色变了变,连忙近前一步,诚恳地道:“南宫先生,此地惟有六耳,圣器之秘,事关敝谷生死存亡,还望先生知无不言,如实相告!”
南宫九悲微微一笑,仰头看了看天,长长吁了口气,再次看向他时,已无比平静:“这件事,当年我已答允冷雪衣,绝不向世人泄露半句!我南宫顶天立地,头可断,身可死,言,不可灭!”
铃铃听他们再次提起冷雪衣,摇了摇他们,插嘴道:“你们又说冷叔叔,他在哪儿呢?我只听你们说,可从来没见过。玉叔叔,你和冷叔叔谁长的高,谁长的好看呢?”
玉笛生低下头,抚着她娇嫩的小脸,微笑道:“当然冷叔叔更高、更好看,也更加神采飞扬。任何人只要见他一面,就一辈子也忘不了……”
铃铃眨了眨眼睛,又叹了口气,失落地道:“可惜我出生的晚,到现在也没有见过他。”
玉笛生微微一笑,心底掠过一丝苦涩,转头向远处看去,只见这崖顶更为广阔。一道硕大的水源自不知名处,沿着山巅高地喷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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