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濒临绝境的刺激下被无限放大，串联成一个大胆到令他心跳几乎停止的猜测——她对他，并非全无情意！

这猜测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微光，又似地狱边缘的诱惑，给了他一个疯狂行险的理由。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事已至此，与其懦弱退却、等待必然到来的毁灭，不如……将错就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她心中真有哪怕一丝情愫，或许……这绝境之中，尚有一线微不可察的生机，或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

此念一生，便如野火燎原，瞬间烧尽了他最后的迟疑与恐惧。被逼至悬崖边的野兽，反而会爆发出最凶狠的反扑。李毅的眼神从极致的惊骇，迅速转为一种混合着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以及被禁忌催生出的、更加炽烈与邪异的火焰。

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收紧手臂，将怀中那具僵硬而温软的娇躯更紧密地贴合在自己身上。他低下头，近乎凶狠地再次吻住那微张的、似乎想说什么却吐不出字的唇瓣，不再是刚才的急切，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宣告占有的霸道。

“唔……！”长孙无垢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闷哼，身体剧烈一颤，双手下意识抵上他坚实如铁的胸膛，想要推开，却撼动不了分毫。她的挣扎，在李毅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微弱无力。

唇齿交缠间，那陌生的、却又隐隐带着一丝熟悉气息的男子阳刚味道，混合着情欲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她淹没。她大脑一片混乱，羞愤欲死，却又在身体最深处某个隐秘角落，被激起一阵阵连自己都无法理解、更无法控制的酥麻与悸动。她多年恪守的宫规礼仪、母仪天下的端庄，在这狂暴而真实的欲望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李毅感受到了她力量的微弱，以及那僵硬身体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软化。这细微的反应，如同给了他最大的鼓舞与确认。

“啊——！”这一次，长孙无垢终于压抑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眼角瞬间沁出泪花。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

所有的羞愤、挣扎，似乎都在这一声痛呼的结合中，化为了认命般的无力。长孙无垢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泪水无声滑落。

她知道自己已无力改变什么，也无力呼救——那将带来的后果，她甚至不敢想象。皇帝的震怒，家族的蒙羞，妹妹的伤痛，朝野的哗然……一切都将天翻地覆。

或许，从一开始，那深藏心底、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涟漪，就注定了今日这荒诞而罪恶的劫数？

感受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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