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泠淓从小到大一定吃过很多苦,可是,跟我来到这军中,还是受苦,昨日害你受惊了,不如等明天,我让南宫鹤护送你回长安,暂住在将军府,可好?”宇文成都皱着眉,忍着赫连泠淓清理伤口的疼痛,尽量放缓了语调道。
正在给宇文成都伤口上药的赫连泠淓闻言手一抖,药罐跌落在地,赫连泠淓也再次跪在宇文成都脚边声泪俱下,一再表态只愿跟随在宇文成都身边,出生入死在所不惜,说什么也不会离开的,宇文成都无奈,只得再次拉起赫连泠淓,替她抹着眼角泪水,温声安慰道:“泠淓,我并不是想赶你走,只是这战场太危险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是不想你陪着我冒险,知道吗?”
“泠淓不怕,泠淓什么都不怕,泠淓就怕将军嫌泠淓碍事,要将泠淓踢开。泠淓以后一切都会小心的,再也不会鲁莽行事,再也不会给将军添麻烦了,求将军不要赶走泠淓好不好!”赫连泠淓哭诉着欲再一次下跪,被宇文成都拉住:“泠淓,你就打算让本将军这样晾着伤口听你哭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