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一路疾赶飞奔,终于将赤炭火龙驹累的卧了槽,没办法,只得就近找个避风处暂且休息.
半夜,宇文成都忽然惊醒,飞起一脚将面前火堆踢散,旋身握紧了乙支文惠右手,略一用力,乙支文惠吃痛将手指张开,掉出一个圆溜溜的小药丸。
宇文成都没有出声,只是用布满血丝的眼睛冷冷盯着乙支文惠,乙支文惠不怕反怒道:“宇文成都,原来你一直都防着我?”
“你觉得我不该防着你吗?”宇文成都声音阴沉得似暴风雨来临的前一刻,令人窒闷。
“我,我只不过,只不过想让你好好睡一觉,这只是,只是迷烟,不会伤害到你的。”乙支文惠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向口齿伶俐,作风彪悍的自己何以在宇文成都面前变得愈来愈胆小怕事,说话总也不利索了。更气恼自己为了宇文成都和自己的亲哥哥都闹翻了,更为了宇文成都身受重伤,宇文成都竟从来没把自己当自家人,反而处处防着自己。他折回隋军军营的时候把自己丢下,想必是不想自己知道他是怎么解决隋军对他的误会的事情的,现在,自己趁他人困马乏,刚刚把迷烟丸悄悄丢一粒到火堆中,他便一跃而起将火堆踢灭,显然,他对自己的防备不是这一时半刻才有的。
见乙支文惠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宇文成都慢慢松开了抓住她右腕的手缓缓侧过身不看她:“你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带着你了,你自去吧。”
“呵,哈哈哈哈……”乙支文惠忽然爆发一长串大笑,引得宇文成都侧目,微皱了眉头看着她。
“宇文成都,你现在这样赶回去又能怎么样?该发生早就发生了,凭你一人之力,又能有多少作为?”乙支文惠倔强的抹去腮边不争气流下的泪水:“要怪,只能怪你们大隋皇帝无能,不得人心,否则你们大隋军队何以如此容易被人策反?你这样徒劳奔波,即便累死在路上,又能挽救得了多少?就算你有分身术也白搭。”
宇文成都又岂会不知这个道理,可,关心则乱,自己越是紧张,越容易忽略最重要的事情。
自己早已布置人手监视那云朵,凭那云朵的功夫要对萱儿不利,乃至对皇上不利,应该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可,偏偏,那云朵不仅是善于易容的千面公主,她还是善于使毒的毒花蛛。若那云朵存心对萱儿不利,在自己知道她真正身份之前,即便自己在场也是于事无补。
见宇文成都凝眉不语,乙支文惠款步上前道:“怎么,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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