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儿。也许是感冒、咳嗽的原因吧?总之,自从上次与琴弦一起去南郊吃了一顿烧烤,回来以后吃什么东西都感觉食之无味了琴弦,琴弦有什么?我对自己说,你和她最亲密的举动不就是在一起吃了一顿烧烤吗,当然,你还试图吻她,摸她,但都被她俏皮地化解了她有什么,她不过是个大专还没有毕业的学生,也没有什么沉鱼落雁之貌,你的神经怎么会变得这么脆弱!我这样不断地说服自己。
饭后,我又坐在草坪上发了会儿呆,不时地起身去给金戈打电话,到下午大约3点钟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金戈的声音,我兴奋得差点叫起来。我说我从水江专程赶来找你玩,等你等了22小时了,你再不来,我就要走了。金戈说钟声你怎么回事,搞得跟同性恋似的,没出什么问题吧,他独自怪笑了一阵说,你来吧,我在省文联大门口接你。
6用情越深,受伤越重
那天下午和金戈见面不到五分钟,我就庆幸自己找对了人,没有白来N城一趟。这不仅仅因为金戈是传说中的恋爱专家,也不仅仅因为他一见面就和我直言不讳地谈女人,不知为什么,我感到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能毫无保留地一吐为快。金戈无意中扮演了我的一名心理医生的角色。其实话说回来,我当他的病人说来也是无意的,我觉得我是靠自己的一种本能(或许是一种求生的本能)找到他的。
办公室里开着空调,热乎乎的,里面坐着几个男人,烟雾缭绕的,空气相当沉闷,我不觉皱了皱了眉,嗓子眼里也跟着一痒,忍不住猛咳了一阵。不知为什么,我对这样的“空调文明”总抱有一种本能的反感。我这一咳好象带了个头,里面的人也合上来猛咳了一阵,伴着吐痰、擤鼻涕的动静。金戈笑嘻嘻地向他的同事们介绍我,把我说成是水江来的著名青年作家,那几个人缓缓把头转过来,哦哦了一阵,说坐,坐,我哈着腰说不客气,不客气。我看见他们的脸大都红扑扑的,有的额头上还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有一种在澡堂子里的气氛。原来他们的外衣一件也没有脱,有一个脖子上还严严实实地捂着围巾,好象这些衣物是租来的,不穿白不穿。喏,这就是我的桌子,金戈指着其中一张办公桌说。桌上摆着几本书,有的是他自己想看的,有的是他必须看的(他的工作就是看那些下面送上来申报“五个一工程”的书),想看的那本正打开着,上面压着一本没有打开的但必须看的书。他看出我不喜欢这里的环境,便说:我们找个地方去聊聊吧。
他带我进了旁边的一间资料室,里面没人,也没有空调,冷是冷一点,但感觉清爽多了。金戈不愧是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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