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宽松自在,行动方便,没有束缚,还显得年轻、有精神、有活力。可以说,老婆对我的穿着始终没有满意过,总是说我一点没有派头,一点也不像大学教授(对外她总是说我是大学教授,其实我只是一个年届不惑的老讲师)。比如前些天吧,老婆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去医院就诊,我闻讯匆匆赶去。事后她告诉我,当时她最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病情,而是我的穿着——她特别担心我穿得像个农民工,继而担心医生以貌取人,瞧不起我们,怠慢我们。她还趁机教导我说:佛都要金装,人就更要衣装了,你看这年头是人是鬼,都有几身名牌、几套西装——你没看见,医院门口那些要饭的,十有七八都穿着西装呢!……
比如我的朋友江波,这次出来就穿得西装毕挺、格格正正。只不过经过刚才的一阵“紧急情况”后,他身上的西装不那么挺了,看上去总有哪儿不对劲儿。记得过去他是很讨厌穿西装的,总是一副随心所欲的“时尚”打扮,说得不好听一点,更接近于一种小痞的打扮。我觉得那样更接近于他的本色,至少让我看得更顺眼一些。而此刻,他身上的这套花花公子牌的西装,像挂在衣架上空荡荡的很别扭,看上去总像是借的别人的。
不过可喜的是,江波的心情此刻看上去还不错,至少比昨天好了许多。他忽然变得多嘴多舌起来。他一连讲了好几个下流至及的民间笑话,甚至一发不可收,顺便讲起了他勾引“老婆”的过程。
我们沿着田埂一边往村里走,一边听他讲。他告诉我,那姑娘是个体小饭店的服务员,他经常到那小店去吃面条、干丝什么的,有一次他吃过了说钱忘带了,让那姑娘跟他回去拿,姑娘也就真的跟他走了。回到家,关上门,两个人一句话没说,就干上了。这么容易?我怀疑地问。他说他们干的很快,前后不到三分钟就完了。他说那姑娘绝对发达,绝对来劲儿,你根本坚持不了三分钟。我笑着问:她是不是处女?他笑着捣了我一拳:你他妈的——!他骂道。
走着走着,他忽然指着路上一骑自行车的姑娘:那姑娘有点像她!
我看着那姑娘一闪而过的脸和她的背影,点点头说:要是像她,还可以。
但我不想找一个农村丫头。他有点沮丧地说。要是我想找一个农村丫头、我早就找了,连儿子都有了,还会等到现在?
那你想干什么,想甩了她?我问。
——梦哦!往哪块甩啊?都住到我这块了,肚子里都有三个月了。小神经说,我叫她做了,她死也不肯,一骂她就哭,打她反而不哭了,你叫她滚她就跳阳台,往哪块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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