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总急切地解释说。“为什么？放松，懂吗，只有在那种场合，你才会心情放松，才有足够的刺激，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所以，你偷过之后，觉得不过瘾，又抢了一回？”焦大的脸突然向他直逼过来。

——“少来这一套！”邵总毫不客气地推开他：“我喜欢年轻女孩，喜欢处女，又怎么了？男人谁不喜欢年轻的女孩？不喜欢处女？难道因为这个，就证明我是个凶手？真是笑话！”

——“你应该知道，和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都要以强奸罪论处。”焦大一字一顿地说。

邵总闻言低下了头，很快又抬起来：“据我所知，未成年少女是指14周岁以下吧？”

事到如今，他才感觉到事情真的有点麻烦了。但不管怎么说，强奸罪总要比杀人罪轻许多吧？

邵总再次用低声下气的语调对焦大说：“相信我，我没有杀人。那个杀人的罪犯总会留下精液什么的吧？你们搞个DNA检验，不就能还我清白了吗？”

“谢谢你的提醒。”焦大讥讽地说。“你召妓时用安全套吧？”

“不用。她们是处女，不会有病。”

“可她们也会怀孕，对吧？”

邵星低头不语。

“那个杀人犯用了安全套。他掐死了那个可怜的女孩。也许，因为那个女孩不是处女，他就掐死了她？然后，他再给女孩穿上衣服，摆好姿势，也许还拍了照片。你在港口召的那个雏妓召供说，你搞她的时候，将她的喉咙卡得很紧，事前、事后你都拍了照，是不是这样？”

邵星还是低头不语。

——“你同意我们去你家搜查这些照片吗？”焦大单刀直入。

邵总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摇摇头，说：“不。”

焦：“我可以开搜查证。”

邵：“我召妓，当然不光彩。我不在城里搞，也是怕熟人多，传到我太太耳朵里。我召妓，只能证明我很寂寞，而不能证明我杀人。我虽然50岁了，可我还是个男人，还有男人的生理需要，是不是？”

邵总的口气明显软了下来。

“我召妓，是啊，又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我太太和我分床，不能给我正常的性生活，而不能说明我杀人啊！……”

焦：“你太太和你分床，总是有原因的吧？”

邵：“原因？哼，原因就是她神经过敏，她嫉妒多疑——不管她信不信，反正我从来没有跟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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