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上过床！”

——莉莉？……又是一个新线索！焦大内心隐隐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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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大撇开邵总，重新进入监审室。

室内的灯光很亮，亮得刺眼。要不然就是灯光下的这个女人太靓了，让他不敢直视。

“蔡玉，这样，我们一起来帮邵星分析分析原因好吗？”焦大站在门口，身体倚在门上，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不清——也就是：让你误解了却抓不住把柄。这是经验，当然也是水平。

“他说他性苦闷。在家里，你拒绝尽夫妻义务，是这样的吗？”

“他倒是对你掏心掏肺的。”蔡玉一直用她高贵的微笑掩饰着内心的尴尬不安：“还有比这个更重要，更隐私的，他没有告诉你吧？”

“你是指那个女大学生莉莉？”焦大及时切入：“你是因为这个，才和他分房间睡的？这事有多长时间了？”

“我们分房很早了，和这个女学生无关。”蔡玉重新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吸了一口。“其实我也挺喜欢莉莉的。她上我们家来玩过。有一次，老邵大概喝多了，他们几个人在湖边上散步，我站在观景阳台上偶尔看见他们，很亲密地拉手，他情不自禁地亲了她一下，她咯咯笑着躲开了。但我凭直觉，一个过来之人的直觉，他们没有那种关系，是不可能的……”

蔡玉静静地吸着烟，沉默不语，似乎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之中。

“老邵他不同意我们搜查你们的住宅。你同意吗？”焦大觉得时机已到：“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开搜查证，但那样，就会将你家搜得一团糟。你仔细权衡一下吧。你一定也想早点弄清事实吧？你肯定不愿意跟一个危险的杀人狂同居一室吧？”

——“你认为他是个杀人狂？”蔡玉睁大了眼睛。

——“早点查清楚，对大家都有利，你说呢？”焦大狡猾地躲过了这一箭。

焦大本来决心要开搜查证的，但那样做，麻烦肯定不会少。邵星是省人大代表，又是市政协常委，慈善总会会长，没有市领导的批准，不能随便动他。如果蔡玉同意警方搜查，那是再好不过了。

——更重要的是，这样可以从心理上彻底击溃邵星的防线。

蔡玉转过头，连吸了好几口烟。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矛盾，很复杂。

终于，她转过头来，掐灭了烟头，低着眼帘轻轻地说了一句：

“不要搞得太乱。”

焦大闻言，精神为之一振。他随即快步走出监审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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