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让我过去跟他混,可我一想起那骚娘们儿进门时的模样就来气,说什么都不同意。
扯远了。
“老头,大圣看你来了。”老万提着孝敬他爹的烘鱼拧着脑袋走进病房。
我一手一个抱着在医院门口买的俩西瓜跟着走到病床边:“老万叔,我给你带俩瓜。那什么……医生说伤情稳定下来了吗?”
老老万和万奇同样长着一双牛眼,只不过他年纪大了,眼皮松弛,眼珠子显得更加突出。
老爷子靠在床头精神还算不错,用没扎吊针的右手挠了挠花白的板儿寸说:“没事儿了,有惊无险,再偏半寸就打到左边儿的肾了。”
我把西瓜放在窗台上,扭脸说:“那您可得好好保重,国家才刚放开二胎政策,你不想跟我婶儿练个小号啊?”
“你能闭上鸟嘴吗?”老万十分恶毒的瞪了我一眼,对他老爸说:“我给你带了晚饭了,瘸子李家的烘鱼,我跟大圣专门开车过去买的。”
老老万啐了他一口:“呸!去你娘的腿儿吧,闻闻你这一嘴的酒气,刚跟小笙喝完酒把吃剩的给我包来了吧?”
我在旁边儿一拍巴掌,冲老爷子竖起了大拇指:“要不怎么说您是刑警队长呢。”
陪着老头臭贫了一会儿,来了一拨他局里的同事,我一看插不上嘴,就提着俩暖水瓶去帮着打热水去了。顺便怀念怀念我老娘,她原先就在这家医院的妇产科上班儿。
小时候老爷子忙着耍钱,我没少跟着老娘来医院混,所以年纪大些的医生基本上都认识我,笑着跟我打招呼。
年轻漂亮的小护士也跟我扬耳刮子打招呼:“嗨,小流!”流氓的流。因为我以前缅怀老太太的同时经常对她们表现的过分热情,我得承认,敏姨……不,老婆周说的对,我让万奇个王八羔子带坏了。
溜达了半天,我提着开水往回走,正碰上那拨身形矫健的条子从病房出来,万奇正站在窗户边上按着一西瓜玩手机呢。
我进去把暖壶放下,见一个戴着口罩的白大褂正往一次性针管儿里抽药水呢,随口问:“要加药啊?”
白大褂点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
“都快打完了还加什么啊?”
“青霉素!”白大褂含糊的回了一句,捏着针筒就要往吊瓶里扎。
我上前一步,一把攥住他拿针筒的手腕,转眼问老老万:“万叔,打皮试了吗?”青霉素是一种很容易引发过敏的抗生素,注射前必须进行皮试,而且就因为近些年青霉素过敏的案例越来越多,医生一般都不会给病患打这东西了。
再就是老老万受的是枪伤,手术完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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