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就该打完抗生素了,用不着在吊瓶打了还剩五分之一的时候再加药。
我常来医院勾搭护士……不,是来缅怀我妈,经常跟她以前的同事聊天,对这些药理常识不说门清,也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对了,我没做皮试啊!”老老万反应过来说。
万奇扭过脸来瞪着白大褂,一边往这边走一边问:“你是哪个科室的?叫什么?”
我见白大褂不言不语,只是冷冷的看着床上的老老万,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我诧异的发现了另一件很诡异的事情,早晨消失的左手尾戒,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只不过从黑色变成了近乎透明的浅红色!
“万鹏程,把命还给我!”白大褂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奋力挣扎着向前扑。
我抓着他手腕的左手感受到剧烈的震颤,紧接着眼前出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戴着医用口罩和无框眼镜的白大褂的确在往前扑,可挣扎的幅度很小。但他的身体里却冒出另外一个形象和他毫不符合的络腮胡子,跳着脚张牙舞爪的不断想要往病床上扑。
“老万!是鬼上身!”我大喊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