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和入伙的份子以及定息投资的形势交给婆罗洲会馆这个集体但是这些资源经过若于个渠道过滤之后还是会变成我家掌握的东西。
因此
需要回程的时候我不再直接走海路而是以某种宣示性的巡游从陆路上慢慢穿过东西婆罗洲的十几个州县和若于家藩领一一拜访和接待过去。
海藩之间也有传统利益上的竞争和矛盾同样也有上代遗留的恩怨情仇什么的是非纠结或于脆是因为水源地界、宗族、户口之类的鸡毛蒜皮的琐事积累而成的所谓仇隙因此这些所谓“远亲近邻”们也并不总是关系和睦或是一团和气的存在历史上也不乏各种连横合纵相互勾心斗角的例子
西婆罗洲曾经有四个直辖州又九个羁縻州管领着十九家分藩和数十个大小土人部落但是能够沿袭到现今只剩下十一家而且其中有七八家出现了中途改易和减封或是因为出现断代的危机而造成的家名更换。
而国朝的直辖州县因此则变成了七个州又二十三县。其中很多是因为分藩旧领的家系实在无法维持或是纷争过于惨重而将领有献诸朝廷转诸侯世爵为国爵广府做一个吃世禄的富家翁。
相比之下靠近海边的罗藩因为先人在选择封地的时候避开了那些相对富庶开化也是纷争不断暗藏隐患的地区而选择在靠近莽荒的边角之地因此世代经营开拓下来天然的地理环境要好一些
西面和南面主要是海仅有一个港口和一些渔村路上邻接的也主要是大片未开化的蛮荒之地以及那些生聚于丘陵、大山之间的山中土蛮因此就算再在抚远州境内也鲜有可与匹敌的竞争对手
又闹出废长立幼而导致父子不和的出走丑闻自然也惹来少不少觊觎之辈比如当年州城那一群鼓噪着要为我出头的罗氏远房宗亲和族人乃至来自别藩和官府背景下不乏希望通过与我那个便宜弟弟的婚姻获得一个乘机介入的理由和借口只是我的强势回归和重归和睦显然直接或者间接的粉碎了这些图谋和打算。
因此我所到之处有时只是简单的拜访和会客结个善缘有的则是磋商会谈相关的利益交换和更进一步的拉下水有的则是某种吃果果的武力和权势的宣示以及对潜在野心者的公然敲打。
对于我来说只需要享受和掌握藩内出产的利益就可以了却没有必要陷入这个权力斗争的泥潭中浪费过多的精力和时间。
直到东婆罗洲最北端的第二大城的萨兰港去上船。只是当我们抵达这里的时候我的座船船还没有到几天之后一个坏消息传来。
我海路返程的座船遭到了不明武装海匪的拦截和攻击只是仗着船大坚固硬生生的从下风处的围攻中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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