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随行的另外两艘商船显然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看着伤痕累累的船帮和甲板上于枯的血迹我很难想像若是我还在这艘船上的话又会遭遇怎样的凶险。
我心中隐隐浮出一个名字南海十三郎在隐忍蛰伏了许久之后终于又出手了么或者说他是被某些人应邀而来的。
不过他已经在没有机会了会合了大批商船一路顺风顺水的回到广府之后对着谜样生物一一说起我的婆罗洲之行获得她的某种评价和分析。
“这也是某种必然啊”
她认真的归结道
“家臣和国人的立场已经分裂的很明显并且越来越倾向你”
“一旦父子反目相争你还有广府的前程做退路可以不在乎那些基业但是那些世代生息国人和家臣”
“却不能不考虑其他后果所以借着病重的契机替你造势合力逼着藩主表态也是应有之义了”
“你这样的处置虽然不是最好的结果倒也算不错了”
“不过你有把握控制住你那个弟弟么”
“你觉得一个长期在偏远乡下地方小格局的少年人突然间见识了广府这种繁华之地后”
我反问道。
“会有什么反应”
“你还真是个不厚道的兄长”
她吐了吐舌头装可爱。
“我没有让人半路失足丢进海里或是在旅途中感染急症不治已经算很厚道了”
我摇摇头辩驳道
“起码我还给了他一个在花花世界增长眼界和尽情享乐的机会”
“话说回来当人家上门相求的时候”
然后谜样生物突然对我露出某种狡黠和狭促的表情抛出来这么一句把我噎了下然后就被口水呛住咳嗽不止。
“你就没有想过对风韵犹存的小妈做点什么么”
“听说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啊”
“艹母狂人西风紧?不不。我口味才没那么重呢”
喝了一口薄荷水好容易缓过气来我义正言辞的道
“对于爱使心眼和小手段的间接长辈来说我只是抽了她一顿而已”
“让她明白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大势之前都是渣而已”
“就这么简单”
她侧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嗯嗯就是这么简单”
当然我没有说的是被凌虐的楚楚可怜的熟女实在是太诱人了所以最后变成我忍不住用其他东西惩罚了她反正只要没进去都不算丁了我的老头子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