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这个位置他自然并不是那种只会一条道走到黑的死心眼更不是那种用自己的地位前程和整体的大局观为代价偏执的去构陷某支部队而轻重是非不分的丧心病狂之辈。
既然能够有所转机和意外惊喜作为直接连带的责任于系人士于公必须给于相应的激励和奖赏于私乃亦要所表示来换取某种默契和认同以彻底撇清身上的于系和手尾。
他毕竟只是受人所托而未能成事又没有直接的利害冲突也没有落下什么把柄那也不妨稍稍示好和施恩动用他职分下的权利和资源来笼络这么一只有着不错战斗力和表现可能更进一步派上用场的。
他很快就下来了决断。
这一次前沿军行司的反应效率简直快的出人意料我这里关于最新军情呈报前脚才送走后脚相应宣令的武官就在一众骑兵的扈从下风尘仆仆的飞驰而至。
似乎是因为当心在西面战线上开天窗的缘故作为前沿军行司的支援和补救措施也是颇为不遗余力的。
因此我这个仅限永城、马浦、鹿塘三地的小都监屁股还没坐热半个月就被火速抬升为总揽毫州全境九县十一城的大都监权毫州都监。
当然了实绩我能够支派和影响的也就是涡河东岸的这几个县而已另一方面现今毫州境内的配下已经没有可以和我比肩的军额了。
我的军衔和本官的升迁须得后方的大本营才能决定但是军前的职事和权设却还在前沿军行司的职分内。这也算是某种善意和示好么。
当然了从另一方面来说帅司在兵员人手上固然还是扣紧巴巴的除了刘延庆的右厢和困守谯县等我去救援的江川军残部外就没有其他更多的补益了。
但是在物资上就给的格外慷慨了犒赏的银绢酒食数十大车猪羊牛马还有至少武装半个军五六个营的甲械钱粮随着一纸文书也将分批抵运。
这也是大梁在军前一贯默许的权宜制度。所谓军情火急之下没法像后方一般正常休整补兵那就不管你就地征募还是肆意抓丁或者留用俘获只消你先把人马先给凑齐战线给我巩固起来再说
只是这也是在军资配属上相对财大气粗的南朝才会于的出来的应急手段若是北朝或是那些藩镇估计各种乱入民家随便找群丁壮发根削尖的木杆就敢驱使上战场拼命驱使为炮灰。
这也是中原江淮之地的那些藩镇虽然征战多年但是大多数战事烈度有限的缘故在正面战事中拼命的主要是来源广泛而补充方便的炮灰真正善战的核心部队损失相对有限。
因此那些大小军头不管打到什么程度只要有一批核心底子在事后才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而随着第一批军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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