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西昌帝姬痛哭着甩了他一巴掌。
这时候,西昌帝姬的侍女也闯了进来,被这一情形吓得魂不附体。
屋内两人的模样,明眼人都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一个是安的侧夫人,身怀六甲,一个是安过继来的儿子,目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这两人是名义上的母子,这会儿居然搅在一块儿?
西昌帝姬痛不欲生,瞧她鬓发凌乱,露在外头的肌肤全是青紫也能看得出来,她必然是被继子强迫的。因为侍女的缘故,少年甚至没有机会弥补遮掩,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啊我的肚子”
西昌帝姬捂着肚子面色煞白,侍女和少年都吓懵了。
侍女急忙想找人给西昌帝姬看看,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她这一胎绝对不能有事情。
现场一片混乱,少年的侍从也被侍女的动静吸引过来。
看着乱糟糟的现场,少年意识到自己错失了“补救”的大好时机。
若是让人知道他与父亲的妾室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明显还是他酒醉强迫对方,他肯定会完蛋。哪怕他是无辜的!此时,少年已经意识到这是一场针对他的局,他遭人算计了!
奈何人证物证聚在,哪怕他浑身长满嘴也无法为自己洗清嫌疑……
这个时候,若少年有蛇精病花渊一半的果决和毒辣,他完全能将西昌帝姬连同她的侍女们一并杀了,届时再扯个理由搪塞过去。只要死无对证,谁也不知道他对西昌帝姬做了什么。
侍从虽是知情者,但他们都是少年的人,清理起来很方便。
不过,少年不是花渊,他也没那份果决把握住最后的机会。
代价便是这事儿传到恩师花渊耳中。
花渊知道了,这意味着他的义父安迟早也会知道。
“先生,先生!学生真的是冤枉的!”
少年有口难辩,只能奢求花渊相信他。
花渊怒不可遏道,“冤枉?欺辱庶母也是冤枉?你们做的事儿,多少人看到了?”
少年面色煞白。
花渊道,“我已经将大部分知情嘴碎的都处理了,这事儿还是交给主公亲自处理。”
少年一听这个就慌了,安若是知道,他必死无疑。
“先生,你为何不听学生一言?学生是您亲手教养的,学生什么人品,先生怎么会不知道?您教出来的学生,怎么可能是那种禽兽不如的人?”少年跪在地上哭诉道,“学生当真是被人算计的。那壶酒被后宅贱婢下了药,再者庶母出现的时机着实可疑,必定是她……”
“蠢笨不堪!”花渊怒斥道,“她腹中怀有主公的亲子,哪怕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那也要等还在降生之后。此时算计你,她有什么好处?倒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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