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缘故,她腹中的胎儿又不稳之相,若非医师医术精湛,她的底子又好,这一胎必然保不住……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谁算计你,她都不可能算计你。你扯这个理由,不仅不能为自己脱罪,反而是做贼心虚。”
少年此时已经没了主张,脑子乱得跟浆糊一样,浑身哆嗦。
花渊道,“你的侍从说中途听到屋内有女人呼救的动静,他们上前查探却被你呵斥……人证物证俱在,你让我如何信你的话?这究竟是你酒后无状欺凌庶母还是被人算计……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外人怎么想,主公怎么想!我会将此事如实告知主公,看主公如何决断。”
少年双唇血色尽失。
“先生!父亲……绝对不会饶过学生的,学生还不想死!”
花渊面色痛苦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少年绝望又渴盼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