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霜儿,另一只手则轻轻在霜儿背脊与腰间游移,他知道现在四下无人,霜儿又已然吓坏,正是需要人安慰保护的时候,决计不会反抗自己……
“哎,哎,哎。咱就在这儿歇歇。”胡万灵满脸猥琐地朝张彪笑了笑。
“好,好,好。”张彪也露出了粗俗的笑容。
“操,你说这小子也太他娘的能扯了,连摩洛族祭神这种谎都能编得出来,我老胡甘拜下风啊!”胡万灵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颇为玩味地回忆着刚刚那桃色的一幕。
“就是,我看他平时练兵的时候,说一不二,雷厉风行,那脸绷得跟个上了石膏的墙似的,笑都不笑一下,平时也是那么冷冷地,连个荤笑话都懒得听。
可是你看他搂着那小丫头的时候,那眼睛眯得,都成了一条缝了!”张彪从未见过陈进如此表情,自是铭刻在心。
“哎呦!你就别再提那小子的肉麻样了,你看他,‘哦,不怕,不怕哦,乖……’”胡万灵学着陈进的口吻,又做了一个抚摸的动作,“我他娘的鸡皮疙瘩都不知道起了几身了我!我宁可看那些土匪火拼,开膛破肚,烧得焦糊稀烂的样子,我至少还吐得出来,可看到那小子的浪样儿,我连吐都吐不出来了我。”
“你不是说那小子那儿有病嘛?”张彪指了指下身。
“哎呀,我开始也以为是,你看他二十啷当岁的毛头小伙子,那正是火头旺的时候,可偏生连房媳妇都没有。以前那些吃败仗的部落献来的美女,他也把人全赶回去。到了涯州以后,认识了万花楼的如意,可那如意到现在都是个清倌人。
我开始以为他好男风,可那阿七长得那副样子,想着也应该不会,可能真是那儿出了毛病了。还亏得我总想着给他弄些个牛鞭,鹿鞭,海狗肾之类的药材要给他补一补,壮一壮。他倒好!什么也不说,由着我在那儿瞎起劲。
今儿我终于明白了,这小子是个宁肯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的主儿。憋那么多年,全等着这口精白细粮了,我操!”胡万灵歪着嘴,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这丫头什么来历啊?长得倒是怪好看的啊。”
“我也不清楚,她今天跟着芸香第一次来营里。这丫头阿说起话来斯斯文文的,那笔字儿写得都快赶上那王什么之了。一看就是景国以前什么好人家的姑娘,现在遭了殃了,只能出来抛头露面,干活养家了。”
“那这么说这小子还捡了个便宜哪!”
“可不是嘛!你看那小丫头生得多白多细啊,这小子五大三粗,黑黑糙糙的,配她我都觉着有些可惜了呢。”胡万灵乜斜着眼笑道。
“哎,我看那小子搂着那丫头,那丫头也不反抗,我总觉着他们认识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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