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所有的月俸和一盒原准备送给霜儿的西域羊脂塞到了美花手中。
“哎呀,我熬熬就过去,这得花多少钱啊?能不能退的呀?”美花素来是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的人,今日闻着这芳香馥郁的西域羊脂,着实如拿着烫手的山芋一般。
“说你这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阿七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美花,“你成亲的时候,就拿这满是冻疮的手给村长敬酒啊?不是给我丢人嘛!到时候人都说我阿七没本事,在外头混了那么年,连个老婆都养不起!成日里的让自己老婆干粗活!
还有,这钱你拿回去,你二哥不是泥瓦匠吗?你让他把东院那间房给我们粉刷粉刷,你自己想添置些什么家具,就去添吧。”
这下倒是轮到美花愣住了,她望着那个装月俸的木盒子和那一瓷盒西域羊脂也不知道阿七到底是什么意思。前天他还对自不理不睬的,今日又是要刷房子,又是要添家具的。自己不是在做梦吧:“你掐我一下,看看疼不疼。”美花痴痴地望着阿七道。
“你傻呀你,没念过书就是钝,非要人跟你讲明白了才是!三月,娘不是给我们挑了三月初八成亲的嘛,等我回去办酒席啊。”
“真的啊?”美花一听顿时欣喜若狂,“你真愿意跟俺回家成亲啊?”
“我的体己都在你那里了,你觉得我还会和别的女人成亲吗?”
“哎呀,不就是粉屋子那事儿嘛!包在俺哥身上,俺哥才不会要你钱呢。你可不知道,上次村长那在州府做事的二姑爷路过俺家柿子林,问都不问一声,就连吃带拿地顺了好多。俺爹和大哥,二哥找他理论,他非但不认错,还打人。
结果你猜怎么着,当天夜里村长就提着他姑爷,上俺家赔不是来了!你知道他咋教训他姑爷的?他说呀‘你也不看看你冲得是谁?这可是俊山他老丈人和舅子,你知道俊山是谁不?俊山可是在军营里当副官的!是人家二品大员跟前的红人,你惹得起啊你!?’结果他姑爷又是给俺爹点烟,又是和俺哥作揖的,可给俺家长足了脸面,俺哥才不会要你钱呢。
你好好在这里当差,今日我看陈将军待你这样好,就知道你不是吹的,你好好回报陈将军啊。家里就全交给我,你不用担心。这些钱俺替你收着,俺用它来定个大凤冠,再做套苏绣嫁衣,剩下的俺就筹起来,将来给咱儿子上学堂用。好不好?”
“你就知道你能生儿子?”阿七一听到生儿子的事顿时脸上的愁云散了大半。
“怎么不能?俺是家里的何仙姑,上头七个哥哥,你上头又是六个哥哥,咱俩铁定能生男娃!”美花非常肯定地一拍床板。(话到此处,美花虽目不识丁,但凭着直觉,竟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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