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卖力,定是饿极了吧。”徐仲卿笑着往庆生碗里夹了一大块卤牛肉。
庆生与徐仲卿颇为投缘,虽只是名义上的父子,但通过这大半年的朝夕相处,感情竟是好得如亲父子一般。
徐仲卿早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落了一身伤病,过去趁着年轻还能对付一下,而今已过不惑之年,旧疾频频复发,每逢阴雨天气,浑身骨头疼得彻夜难眠。庆生知道后就将霜儿和芸香过去教自己的推拿功夫全都使了出来,每日即便再累,也要替他推拿良久,直至他睡着为止。乐得徐仲卿在其他虎贲军士面前连连夸耀自己得了个宝贝儿子。
“爹爹也吃。”庆生也笑着往徐仲卿碗里夹了一块牛肉。
“好,好,好……”徐仲卿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怀地笑过了。
二人就这样在街角的酒肆中你给我夹菜,我给你盛汤,吃得好不开心。
正当二人付完帐准备回家之际,突然听得一阵骏马嘶鸣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