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饰物扔在床上,娇躯偎近了身后人,“阿襄,你有些不对呢。”
扶襄笑睐了下颌搭在自己肩上的螓首一眼,手中调式琴弦的动作未停,“哪里不对?”
“你不是不晓得外间那些关于左丘无俦与公主的传言都是假的。”
“那就弄假成真。”
“为何?”
“为了越国的未来。”
“……仅仅如此?”
“不然还有什么?”
“这个……”虽然一起长大,一起受训,一起共历过诸多事情,但扶宁自知对阿襄的心思永远无法捉摸仔细。“不管阿襄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相信一定会有你的道理在。”
道理?扶襄怔忡。她这一次的道理是什么呢?似乎,连她自己也并未完全清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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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昌城的气候,素有“早穿裘衣午穿纱”之说,尤其在初春季节,今日阳光普照、明日凄风冷雨的景象更是屡见不鲜。而比风昌气候更多变的,是风昌城内的传言。前些时日,风昌城上下还为左丘家主与越国公主的绯闻乐传不疲,近几日,又在为逯家的双生子家主追慕越国公主津津乐道了。
几大家主中,南苏开最是好事之人,听贴身丫鬟莫江把从街间听来的闲话一番详尽描述后,登时兴气勃发,等不及套车,一骑快马赶至左丘府。
“哈哈,无俦,你说这位越国公主倒是了得呐,先是和你这位堂堂的左丘家主有了耐人寻味的互动,现在又招惹上了咱们风昌城两位顶有名的风流情种,我真怀疑这公主殿下来咱们越国不是做质子,而是选婿来了呢。”
其时,左丘家半顷方圆的操练场上,左丘无俦正难得清闲地操练刚刚获得的一匹良驹,南苏开一气眉飞色舞的描述过后,左丘无俦尚未理会,闻声赶来凑事的左丘无倚已哇叫大叫了一声,“竟有这等事?这位公主也欺人太甚了罢?敢将我云国的三位家主玩弄于股掌之中,南苏你说,我们该如何为无俦出气?”
南苏开义薄云天,“左丘将军想如何做,我南苏开惟你马首是瞻!”
“爽快!随我来,我们将越国会馆踏平了事!”
“左丘将军请!”
“南家家主请!”
这二位只说不做,煞是热闹,这厢左丘无俦仔细打理着马鬃,向那厢眄了一眼,“二位演得如此卖力,不去群英堂开个场子真是可惜了。”
群英堂,风昌城内最大的戏堂是也。
南苏家主笑容一敛,堆起满面歉意,“唉,在下失礼了,左丘家主闻此恶讯必定心乱如麻,在下居然还敢在此兴灾乐祸,与向人的伤处撒盐有何不同?实在有失厚道,有失厚道啊。”
左丘无倚也干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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