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肃颜道:“南苏家主你且将功折罪,将那逯家两位家主如何追慕越国公主的经过一一道来,若有失实之处,小心你项上人头。”
“嗻。”南苏开遵行不悖。“话说五日前,越国公主与边夫人同游上贤祠,偶遇逯家两位家主,这一遇,真个是天雷地火……口误,口误,是相见恨晚才对。逯家两位家主对越国公主惊若天人,第二日即送了厚礼,第三日上门邀约遭拒,第四日再度上门,仍遭拒,第五日,也就是今儿个,在下来此的路上,与逯家前往越国会馆的车马相遇,想必又是约晤佳人去了。”
左丘无倚一脸正色,“如此说来,此事是真非假,确凿无疑了?”
“左丘将军明鉴。”
“南苏家主客气……”
左丘无俦眉梢淡扬,冷道:“本王送二位进群英堂当上一个月的角儿,让二位演个过瘾如何?”
左丘无倚生怕兄长说到做到,当即缄口。
南苏开则叉手抱拳,“左丘家主太客气,在下力有不及,不敢当此重任。”
“无倚,替我拟个帖子。”左丘无俦放开缰绳,任马儿自行扬蹄疾奔,回首命道。“本月初十,本王要在骊园宴客,邀请各方光临。”
“这‘各方’里,可包括那位……”
“左丘将军以为呢?”左丘家主勾唇笑问。
左丘无倚打个冷颤,“小弟明白,小弟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