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事倒还周全,并没有借机怦击政敌。”
韦元平老脸一红,陪以笑脸:“太后也知道,臣与谢相历来不合,更不屑毛相贪狂,心存不服,也是担心太后被其蒙蔽,故而从前多有争执,却从不存陷害之心,尤其是在这关键时候。虽然贺十四郎心忧好友平安,却也承认邵博容行为过于鲁莽,只求太后念在邵博容尚算忠耿无私,对其施以宽宏,臣也是因为爱才若渴,不忍太后错失忠良,才会有此一番谏言,哪里是为了怦击毛相。”
太后听了这话,哪里不知兄长背后有贺湛出谋划策,心说此子倒还睿智,虽说存着些私心,却也是友人之间应有之义,总而言之还能顾全大局,兄长有他在侧辅佐,的确如得臂膀,只是韦缃将自己告诫当作耳边风全然不顾,当真让人失望透顶!待过了这要紧时候,待顺利临朝,还是将她送返私家为上,一个女儿家,哪能终身不嫁,亏她谨慎智计甚至不如年纪小小的十一娘,却还寄望于如男儿一般出入朝堂授任职官,简直不自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