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追封她为雅妃,并按照她的遗愿,送回家乡安葬……”
手背上砸下冰冷的眼泪,南宫穆一震,抬起姿姿的脸,才发现她已是满面泪痕。
“木头,我好恨我自己……”姿姿哽咽地说着,“我恨我自己明知道她喜欢你,还抢走你……”
“这不是你的错,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南宫穆低声开解。
“我恨我自己一直逼她报仇……”
“她是心甘情愿的,她一直想为故国做些什么。”
“我一直不肯对她好一点……”
“你只是心里太苦……”南宫穆拥她入怀,柔声安慰着,“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她最大的愿望就是你平安快乐。”
姿姿不再说话,只是低低哭泣,半晌南宫穆忽然警觉地直起了身子。
“什么人!”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很快一个身影进入,刚好跟站起的南宫穆打了个照面。
南映庭雪亮的眸光一动,危险地眯起眼,沉沉出声,“南宫穆!”说话间掌便到了。
单打独斗南宫穆不见得输于南映庭,但姿姿担心打斗引来府里的侍卫,忙乱间将自己摔下了床铺,痛呼了一声,南映庭一分神,南宫穆甩开他跃了出去。
“你怎样?”南映庭走过来扶起她,将她抱回床上,着急地问着。
姿姿慌乱间来不及多想,抬手抱住南映庭,“是上回那个杀手对不对?我好怕……”
南映庭轻柔地回抱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怕别怕,他已经走了。”
南映庭守着姿姿睡下才离开,眸光里一片冷冽:雪衣楼,别欺人太甚!
“你抄了云泰布庄?”秦楚惊奇地问,“你的手倒是快。”
“根据线报,云泰布庄是雪衣楼的一个消息往来地。”南映庭仔细地看着手里的情报,边看边说,“只是查抄的时候,除了逃掉的人,剩下的全部服毒自尽了。”
“这些人,倒也叫人敬佩。”谢子裴轻轻感叹了一句。
“说起来,少夫人也常去那家布庄,幸好雪衣楼没有借机发难。”站在下方的南越忽然说了句。
“这样不是等于泄露了云泰布庄,雪衣楼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秦楚说。
正说话间,姿姿缓缓走了进来,迟疑了一下,轻轻问,“听你们在说云泰布庄雪衣楼什么的,怎么了?”
“云泰布庄是雪衣楼的暗所,已经被查抄了——你以后出门带两个侍卫。”南映庭看向她。
姿姿脸色一白,沉默了一下,说,“我挺喜欢那里的布料的,没想到会这样。”
“所以说你以后出门带上侍卫——你来是想问芳甸的事么?”南映庭问。
“对,”姿姿点了点头,看向帝都三公子,“你们查出了什么吗?”
谢子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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