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的脸迟疑了一下,问,“你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姿姿低眉仔细想了想,“虽然我以前比较高调,喜欢四处跑,但应该没得罪什么人。”
“这样啊。”谢子裴应了一声,低下眉似乎在想什么。
姿姿又想了想,迟疑地说,“有一个人我有些怀疑,但是说出来你们肯定不信。”
“你怀疑谁?”南映庭和谢子裴低眉不知在思索什么,秦楚于是问了出来。
“心月姑娘。”姿姿缓缓说。
话音刚落,南映庭便有些激动地站起来,不假思索地说,“不可能是心月,心月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他说得如此斩钉截铁,姿姿看着他,忽然觉得之前的愉快的融洽的气氛烟消云散,由病而来的倦怠一层层涌上来,直到满满盖住眼睛,低下眼,姿姿疲倦地说着,“我就知道会这样,我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差点被人强暴无所谓,断手流血也无所谓,被南映庭发现不是清白之身也无所谓,反正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只是我必须给芳甸一个交代。”
“我们会竭尽全力查明真相的,嫂夫人有病在身,应该多休息的。”谢子裴温和地开口。
“谢谢,”姿姿抬眼默默看了看他,对几人福下身子,“妾身告退。”
目送姿姿走出,秦楚皱眉开口,“映庭你太……”
“说起来,”谢子裴却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兰雅夫人这一去,羽沙国的王室就此绝迹了罢?”
微妙的气氛成功被打破,话题被转移,南映庭接口道,“不,你忘了当年失踪的乐颜郡主么?”
“勇亲王的女儿啊,”秦楚低下眉也回忆了起来,“听说彼时不过十三四岁的小丫头,也许死在战乱里了罢?”
“也许还活在雪衣楼。”南映庭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