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不知为何,遇见她不过月余,在她面前,他总是多言爱讲,深宫长成的孤独,官场阿谀的厌恶,失去爱人的痛苦,一点一点,他全都说给了她听。这种观感,这般情绪,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唯一知晓的是寻不着她的当下,他像是丢了什么似地一阵不爽。也许在他心里,她生就是该在这里,同他煮酒论诗,听他言讲心事,安静娴雅地笑着,不是么?
只是…他再度烦躁地搔首,她到底去哪儿了?
遥筝跟着桂嬷嬷出了兰芝宫,迎面闻见一阵扑鼻的香味儿,原来是御花园里的瑞香开了。
“快要新春了呢。”遥筝喃喃自语,记得医术上有记载,待金边瑞香花瓣泡成药酒,以棉花沾上用痛牙咬住可止痛,近来龙南笙总是牙痛,赶明儿捡拾些花瓣给他备着。
“遥筝姑娘真是不好意思,这大冬天的让你跟着老奴劳累这一趟。”前头儿走着的桂嬷嬷转头对遥筝说笑。
遥筝回过神来答道:“嬷嬷这说的是哪里话,为主子效劳是奴婢的本分,说劳累真是折煞奴婢了。佳节将至,齐妃娘娘统掌六宫才是劳苦功高,奴婢能略尽绵力为娘娘分忧解劳师奴婢的福分。”
桂嬷嬷笑得合不拢嘴:“姑娘是望门富户出来的,果然是不一样,心灵手巧不说,说话也让人听着舒坦。”
说话间两个人进了承极门,齐妃正在宣了内务府总管觐见,桂嬷嬷便先引着遥筝去偏殿帮着宫女描绣样儿,刚描了幅吉庆有余。齐妃进来了,一屋子人忙得起身行礼。
齐妃一副和善的模样,走过来把遥筝刚描的绣样儿拿在手里反复地瞧,对着身边的桂嬷嬷啧啧称赞:“这大家闺秀就是跟旁人不一样,瞧瞧,这小鲤鱼儿描的,跟会蹦儿似地,活灵活现的。”桂嬷嬷也附和着赞不绝口。
“齐妃娘娘过奖了。”遥筝只是恬静的笑着。
齐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对了,桂嬷嬷,你记不记得本宫那条十二破双丝百鸟裙?”
“老奴怎么不记得,娘娘本是爱极了,那次陪万岁爷赏花儿不小心被树枝儿给挂了,可惜了老半天,又怕这粗手粗脚的丫头们给补将毁了去,就一直搁着。”桂嬷嬷也像是才想起恍然想起一样:“对了,要是交给遥筝姑娘,那肯定是成的。”
“你跟本宫想到一块儿去了。”齐妃对着遥筝轻摆柔薏,“遥筝啊,你跟本宫来,帮本宫瞧瞧。”
这几日不再下雪,外面却还是冷的,桂嬷嬷仔细地搀着齐妃,她裹紧了狐裘大氅,一张雍容的脸更显华贵,遥筝在后面跟着,不时地回着齐妃的话。
走过庭院的时候,齐妃突然停了下来,对着满园的萧瑟惋惜地叹气,“这院子里的花儿,怕是五月间才能开了。”
她转过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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