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痕小脸一红,连忙道:“别乱说,我……我没有。”
哭酒老人也不在意,若无其事地摇摇头,自叹道:“唉,说来说去,还不是怪我自己?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什么小姑娘,真是活该倒霉。”
金石先生饶有兴致,问道:“哦?不知此话怎讲?”
哭酒老人叹了一声,无奈地道:“我见到了小姑娘,又见到了他,谁知他们走散了,我又不知道。我什么不该说,偏偏说见过她,他就不依不饶,非让我带他去找她,结果找了大半夜,她没找着,鬼影也没找着,不是活该是什么?”
金石先生皱起了眉头,道:“前辈的绕口令,我好像……听懂了一些。”
哭酒老人挠了挠头,道:“啊?绕口令?什么绕口令?”他随心而问,并不求甚解,又长吁短叹起来,“要知道,这世上最可怕的便是女人。大女人惹不得,小姑娘也万万惹不得。”
金石先生听他提及人间情事,心中似有所动,忽然叹了一声,缓缓站起身,踱至窗棂前,眼望向窗外溶溶月色,一时竟怅然若失起来。
哭酒老人与冷痕对望一眼,均自诧异,笑道:“我是不是说对了?你这个臭石头,也在想女人了?”
金石先生回过头,淡淡一笑,忽然道:“前辈,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哭酒老人一窒,刚吞入口中的酒,猛然全喷了出来,顿时咳嗽起来,大叫道:“你……你这……这是什么屁话?”
金石先生苦涩一笑,道:“前辈心无挂碍,自不会庸人自扰了。”
哭酒老人又用力咳了一声,这才补足了中气,道:“女人不止可怕,还麻烦的要命,我当然不会自讨苦吃。”
金石先生又是一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不错,佛语有云,‘贪嗔痴,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乃是人生四苦。一个人情之所钟,原是至死无悔,又令人百转千回的。”
哭酒老人脸上一阵红白,心中便觉烦闷,两手一摆,大叫道:“女人女人,又是女人!”将酒在桌上重重一放,气呼呼地道,“这酒不喝了!喝酒就喝酒,谈什么女人,真是倒足了胃口!”
他说生气就生气,板凳一拉,大步走了出去。
夜凉如水,秋风惨淡,吹起他的长须,好像一缕缕银丝,在风中起舞。
哭酒老人刚踏出门,脸上便现出了一股烦恼。他望着弯弯的月亮,长吁了一口气,喃喃道:“唉,女人……女人……世上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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